旁的先不管,且与他把亲事定了再说,如今定亲,年底成亲,明年的这时候,指不定我都快要抱上孙子了也未可知,老姐姐
您说呢?”
话是对着许老太太说的,似笑非笑的目光,却是看向的许夷光;说话的声音虽也有意压低了,可因许夷光和许家众人都离得近,于是不止许老太太听得清清楚楚,许夷光与许家众人也是一样。
许夷光立时在心里讽笑起来,看吧,她就知道今日不会有好事儿,果然宴无好宴!
面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就跟没听见靖南侯太夫人的话一般,她要给自己的儿子定亲,本就是天经地义的,谁让婚姻大事从来都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她没有立场反对,也反对不了。
她唯一的优势与倚仗,不过只是傅御的心而已,若傅御始终坚定不移,她当然要与他一起坚定不移到底,反之,她便……
许夷光不肯再想下去了。
许老太太养气功夫却没有许夷光到家,或者说是她事先抱了太大的希望,于是如今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以致一时间,竟然控制不住的让自己的脸有些扭曲了,“可太夫人不是说,不是说……”
话才起了个头,自己便意识到失态,说不下去了,人家说什么了,人家分明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