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何处无芳草,想来傅将军也不会那般冲动,况侯
府那样的人家,里里外外到哪里是能离得了人的,只要上头的人下了死令严防死守,又怎么可能出得了事?
许老太太越想便越觉得,靖南侯府当家做主的都是这么想的,越想便越确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形式是真个峰回路转了,心下不免得意称愿万分。
哪里能想到,这是靖南侯夫人因为深恨许夷光,一个人在弄鬼呢?心下大喜,面上还要勉强自持自矜着,笑道:“承蒙夫人看得起我们家夷丫头,二爷更是个万里挑一的,如此好事,我自然是再无不允的,只是,到底口说无凭,夫人若真有意,不妨随便给我一样什么东西
做个信物,事情便就此定下了,未知夫人怎么说?”
许老太太倒还没被惊喜给冲昏头脑,还知道要问靖南侯夫人要信物,以免将来口说无凭,徒生变故。
心里更是明白,自己本意要求靖南侯夫人的事,这会儿已是万万不能说出口了。
原来许老太太方才特特去向靖南侯夫人表达歉意,说自家‘招呼不周’,是有原因的。昨夜许明孝磨蹭到所有人都离开松鹤居后,还把屋里服侍的人都一并屏退了,方与许老太太说了许宓那日在靖南侯府,遇上了五皇子之事,“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