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减轻一时的痛,麻沸散之类更是弊大于利,要是能研制出师叔说的那些能局部麻醉的药,就好了。”
主仆两个又低声说了几句话,许夷光便出去了,正好遇上产妇的婆婆,少不得又是一番感恩戴德,才进了屋去跟着春分学怎么照顾儿媳。
周大夫在一旁见产妇的婆婆进去了,方几步上前,有些激动的与许夷光说道:“许二姑娘,想不到敖大嫂竟然这么快就醒了,我当时虽不方便进屋,却听见她的声音了,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昨晚上特意留在了医馆里,说到底没有亲眼见到的事,到底还是存了那么一二分怀疑,直到确定产妇醒了,他的怀疑才尽消了,对许夷光也是彻底佩服得五体投地。
许夷光笑道:“我昨儿就说过了,等周大夫回头知道剖腹产手术该怎么做了时,便会明白,真没有您想象的那么难了。”
周大夫忙道:“可我怎么能知道这手、手术该怎么做?难道,许二姑娘愿意收我为徒吗?”虽然他的年纪做许二姑娘的祖父都够了,可有志不在年高,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只要能跟着许二姑娘学到与她一样能起死回生,也能保得产妇母子俱安的手术,他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别人想学,还
没有这个机会呢!许夷光见周大夫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