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于医术只略通皮毛,自然还是她亲自查看最好。
春分无奈,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许夷光,然后眼睁睁看着她揭开了死者身上的白布。
下一瞬,她便忍不住失声叫起来:“敖大嫂?怎么会……”
许夷光也满脸的惊愕。
只因简易担架上躺的面色惨白灰败,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的人,不是别个,竟是前不久才从周大夫的医馆里回了家去,已恢复了至少三成,只等再将养一段时间,便可大愈的熬大嫂,可这怎么可能?
她连最艰难的那几日都熬过去了,怎么会反倒……
而且这群人是谁,真是她的娘家母亲和哥哥们吗,怎么当日她生产和产后那么长的时间,却从来没见这群人出现过?敖大嫂的大哥已开始在叫嚣了:“怎么样,大家都听见许二姑娘的丫鬟叫我妹妹‘敖大嫂’了吧?可见不是我们在说谎,我们更不是讹诈来的,而是许二姑娘真个治死了我妹妹。大家伙儿不知道,我妹妹当日因难产,被我妹夫送来求许二姑娘救命,当时许二姑娘的确保住了我妹妹的命,也保住了我妹妹的一对儿龙凤胎,可她是用的什么方法,大家伙儿知道吗?她竟是活生生把我妹妹的肚子给切开,把两个孩
子给取出来的啊,这样血腥的方法,我妹妹哪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