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写休书休了贱人,等休了贱人后,再来收拾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娘您休想再拦我,谁也休想再拦我!”
他一副暴怒的样子,被他远远点中的下人不敢不听话,很快便取了纸笔回来。
许明孝接过,便到桌前铺平了纸,提起了笔来。
一旁许瑶光看在这里,见许夷光与李氏始终不开口,许老太太见她们不开口,也沉着脸抿紧了嘴唇,半点阻止许明孝的意思都没有。再也忍不住开口了,哪怕大太太几度以眼神警告她,“二叔父,您的确不能只凭郭姨娘的一面之词,就给二婶婶和二妹妹定罪,就算公堂断案,也没有您这样的。且不说二妹妹方才必定是说在气话,昨儿才
发生的事,您难道就忘了吗?她怄您的气也是理所应当,换了我爹待我那样无情,我比二妹妹还要激动,就算她不是在说气话,事情的确多少与她和二婶婶有关,那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我说句我作侄女不该说的话,您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就是二婶婶性子好,才能忍您至今,换了任何一个旁人,都早不知道闹得如何天翻地覆了,您为什么就不能把事情就此揭过去,以后与二婶婶重新开
始,大家好好儿的过日子?二婶婶哪里不好了,除了家道中落,不能为您带来岳家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