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县主不敬,惹县主生气了。”
许夷光闻弦歌而知雅,笑道:“所以你们世子妃原本是打算过来,与我说你们府上某些人如今的下场的?”
如柳点头,笑道:“县主英明,我们世子妃本意的确如此,再就是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歉意,这也是我们王爷的意思……”
新安王世子妃接到许夷光派人送去的证据后,又惊又怒又恨,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还能这般兴风作浪,看来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她那个继婆婆,也太仁慈了。
于是立时换了见客衣裳,去了王府的正殿求见新安王。其时许夷光已经因祸得福,封了县主,一个外姓县主,新安王还不看在眼里,问题是,这个县主极得皇后娘娘的欢心,也在皇上面前挂上号了,那她就不再只是区区一个县主,而比某些郡主公主的分量都
要重了。新安王勃然大怒,既恨新安王妃不知悔改,看不清楚形式,更恨新安王妃太蠢,没准儿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当下也懒得叫新安王妃来对质了,直接便给她定了罪,下令将她送到城外的铜杵庵带发清修
去,对外只说她病了,需要常年卧床,所以以后既不能出门也不能见客了。
新安王府的三爷,亦即新安王妃的亲生儿子闻讯赶了来,苦苦为母亲求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