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拳头,方笑道:“哪是人家姑娘的福气,是我们家老四和我的福气才是。”
说完又拍了拍许夷光的手,“那位姑娘就跟县主一样,既漂亮懂事,又能干体贴,你们说是不是我们家老四和我的福气?”
这已等于是把话说明了,许夷光再是自持,也免不得因为终于得到了未来婆婆的肯定而惊喜,红着脸笑道:“太夫人谬赞了,我实在当不起您这般夸奖。”镇国公老夫人则笑道:“若那姑娘真是跟我这孙女儿一样的人品才德,倒的确与傅将军是天作之合,届时我可一定要去讨一杯喜酒吃,再沾沾喜气才是……三万,胡了!您是家里喜事多多,我便是赌场得意
,曦丫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替祖母收银子呢?”
“怎么又胡了?您今儿这手气可真是忒好了!”
“那是,我昨晚做梦梦见自己打牌输了一匣子银子,今早上起来便知道今儿打牌必定会赢,不然我干嘛不拉别人,偏拉你们几个财主一起打牌?这不都因为知道梦是相反的吗?”
一时间满桌子都是欢声笑话,再夹杂着洗牌砌牌的声音,热闹得不得了。
靖南侯夫人就是在这样的热闹中,进了厅里来的。
瞧得许夷光竟坐在靖南侯太夫人身边,自家婆婆还一副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