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回到许府,见到了许老太太与大太太,立时便告起许夷光与李氏的状来,“……奴婢都不停的给二姑娘磕头了,她仍是那句话,她又不会接生,来做什么?还是等大奶奶难产了时,再送去九芝堂吧。老太太与太太听听这叫什么话儿,连陌生人都肯救的,轮到自己的亲堂嫂,反倒不肯救了,还红口白牙的咒大奶奶难产,这心可真是……二太太也是袖手旁观,一个字也不肯说,若不是上下尊卑有别,奴婢
当时可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一席话,说得许老太太与大太太的脸色霎时都是黑如锅底。尤其是大太太,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克制住了满腔的怒火,道:“二姑娘真个这么说?也是,人如今都是县主了,想大晚上的请堂堂县主来出诊,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又岂是区区一个下人去请,就能请
来的?都怪我不识相,没有自知之明,就算要请要求,也该是我自个儿去请去求啊!”越说越压制不住怒火,“这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就算她心里只有自己的娘,对家里其他人都只有恨与怨,诚哥儿媳妇与她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的,她至于这样吗,还妙手仁心,她哪门子的妙手仁心了,分明
就是沽名钓誉,我倒要看看,等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连自己的堂嫂和侄儿都不救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