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明孝便“主动”提出,大哥公务繁忙,轻易不能离京,三弟管着家里的庶务,一家子的生计都得指着他,惟独他最闲,自然带母亲去异地求医将养的任务,就该他承担起来才是,不然他何堪为人
子,于家族来说,不也成一个废物了吗?
病情如军情,刻不容缓,许明孝既已有了“决定”,许明忠与许明礼也都觉得事到如今,唯有如此了,于是在好生叮嘱了许明孝一番后,即刻打发了他和许老太太出京。 “……算着时间,这会儿应当已经到宛平了吧?”闵妈妈赔笑着说道,“大老爷与大太太还让奴婢转告二太太与县主不必担心老太太与二老爷,家里派了足够的人手一路服侍的,定不会让老太太与二老爷
受任何委屈,就是老太太的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了?大老爷说,怕是三五年的,都未必好得了了,又叫人怎能不担心呢,哎!”
也就是说,三五年内,许老太太与许明孝都别想回京来作妖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许夷光与李氏对视一眼,懒得配合闵妈妈演戏,只淡声说了一句:“从来都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不是让人担心吗?”便端了茶。
闵妈妈见状,只得行礼告退了。
许夷光等她走远了,方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