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笑着摇头,“放心吧,我比照去年的例加厚了两成的,足够你外祖母和舅舅们过个丰足年了,至于团圆年,若明年能过上,当然就最好,若明年不行了,又等
后年便是,什么大不了的。”
事实上,她比去年的例不但没有加厚,反而减薄了两分,之所以让许夷光看,就是知道她不会看,故意这般说的。
女儿最迟后年就要出嫁了,哪怕后年她年纪也还偏小,她十分不舍,可熠之都多大的年纪了,别人像他这么大,都是孩子的爹了,总不能一直让他干等着吧? 何况勋贵人家的做派她约莫还是听说过的,爷儿们成亲前都会放两个人在屋里服侍,她倒是信得过熠之,但如果靖南侯太夫人坚持要熠之收人,她除了干看着,又能怎么样呢?惟有早些让敏敏嫁过去
,看能不能让靖南侯太夫人先别放人,再不然,也别弄出庶长子庶长女什么的来了。 所以她必须尽快给女儿攒嫁妆,还得尽可能攒得丰足一些,以免届时手忙脚乱,惹人笑话儿,今年也只能委屈一下母亲和哥哥们了,好在纵减薄了两分,也比前年及之前都厚,想来母亲与哥哥们会体
谅她的。
许夷光听得李氏说加厚了两成的,也就不再多说,回房梳洗换衣裳去了。
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