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大太太因此再也忍不住语气不善的开了口,“当年的事难道是瑶丫头做的不成?虽说‘子不言父过’,到这个地步,我也顾不得了,事情都是公爹他老人家在生时做下的,那时候瑶丫头还没出生呢,与她何干?反倒是三叔身为公爹的儿子,所谓‘父债子偿’,享受了身为公爹儿子的好处,当了这么多年的少爷老爷,呼奴唤婢,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如今一朝出了事,便说自己是无辜的,什么荣耀风光都没享
受过,你们觉得世上有这样便宜的事吗!” 三太太立时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与家里的下人和佃农们,甚至是普通的老百姓们相比,我们自然是享受过荣耀与风光的,可与大伯二伯相比,我们家老爷说穿了就是个管事打杂的,我们三房也自来
是府里最没有地位的一房,大嫂倒是告诉我,我们荣耀与风光在哪里了?” 冷哼一声,继续道:“何况我不是说了吗,若二姑娘能听进我的话,我早自己去了,只要能为这个家好,为大家好,我唾面自干又何妨?我还让流丫头宛丫头去求二姑娘,这都是大家才看见了的,我还
要怎么样?可大姑奶奶倒好,自己不肯去,还不肯让两个妹妹去,说我是在强人所难,我怎么强人所难了,难道眼看着火都要烧眉毛了,还不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