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身体,也让太太保重身体,我明儿再来。”
又与孙太太行了礼道了别,方转身大步去了。 孙太太一直目送他走远了,这才与许夷光道:“你这丫头,该不会真钻牛角尖了吧?我说句不好听的啊,这些年亲历那些苦与痛的人毕竟不是你,而人的意志与心性,在艰苦的条件下,总是更容易被改
变给磨平的,指不定,李老太太与舅爷们都觉着能让世人知道李阁老是冤枉的,能让他们一家团聚,改变如今艰苦的生活,能让他们的后人有重新改变命运的机会,他们便知足了呢?” 说着见许夷光面沉如水,便越发的语重心长了,“人活这一辈子,就短短几十年而已,尤其当了父母祖父母后,就越发把旁的都看得轻,只愿自己的子女儿孙能一辈子都平安喜乐了。再者,这是皇上的意思,难道谁还敢违逆不成?若皇上当初连状子都不让黄大人接,咱们又能怎么样呢?所以好孩子,让自己往前看吧,眼睛长在前面,本来就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再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谁知道十年
、二十年、三十年后,又是什么情形呢?真正的正义就算会迟到,却绝不会永远不来的!”
许夷光听到这里,神色间这才有所触动。 心里也有所松动了,低声道:“师母,我心里其实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