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能清净几分,以后的路也能顺畅几分,可惜老不死的根本舍不得死!
许明礼则是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语。
嫡母的嫁妆与体己,本就没有他一个庶子的份儿,他也不好就此发表任何意见,如今且由得老婆闹去吧,反正大嫂也与老婆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也不怕大哥怪罪。 许明忠等许老太太嚎完了,方揉了揉太阳穴,看向她沉声道:“母亲,如今家里的确困难,所以,我的意思与大家一样,希望您能出借部分银子给公中,不过太多也的确是为难您,您就出借两万两可好?加上公中的一万二千两,还差一万八千两,想来把京郊的两个庄子都卖了,应当就不会有太大的缺口了。只是以后家里少了进项,便不能再维持如今的生活了,下人们该卖的都卖了,能省一些是一些,
以后大家的吃穿用度,也得酌情删减了,虽然苦些,总比家破人散,流离失所,人人可欺强上许多。”
许老太太没想到长子也要自己“借”银子,她还以为,作为一家之主,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立时气黄了脸,怒声道:“两万两?你说得倒是轻巧,当我手里有金山银山呢?我告诉你,别说两万两了,两千两,两百两都没有,你是不是以为你如今不做官儿也没有功名了,我就告不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