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石妈妈闻言,越发苦了脸,小声道:“县主,奴婢打小儿便服侍我们姑娘,说句僭越的话儿,心里待我们姑娘早比亲生儿女还要亲了,又怎么会害她,当然是比谁都盼着她能好,此番我们姑娘是受了大
委屈,可大爷既已知错了,那为什么不能再给大爷一次机会呢?不是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么,大爷还只是太忙,并不是有意冷落薄待我们姑娘,奴婢真的很怕我们姑娘她将来后悔啊……”
许夷光懒得与石妈妈多说了。
果然刀不落在自己身上,便不会觉得痛,便仍会站在自己的角度想当然,可人这一辈子就短短几十年,凭什么要许瑶光一直忍一直熬,一直委曲求全下去啊?
她转过头问云绣,“你们姑娘今晨的药熬好了么?把这顿吃过了,我诊过脉,应当就要给她换方子了。”
一旁石妈妈却还想再说:“县主,求求您……”
里面就传来了许瑶光有气无力的声音:“云绣,是二妹妹来了吗,我怎么恍惚听见二妹妹的声音了?”
许夷光与云绣忙一前一后进了内室去。
就见许瑶光正撑着身子想要做起来,许夷光忙抢上前几步,扶住了她:“大姐姐,你身体还很虚弱,坐起来做什么,还是躺着吧。” 许瑶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