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过你才说没准儿还能让表哥们封妻荫子,若真能如此,就再好不过了。我听外祖母说,几个表嫂娘家虽比之真正的大户人家什么都不算,甚至连你们侯府体面的下人且不如,她们在娘家时,却也是个个儿都娇养长大的,但嫁给表哥们时,因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愣是一个陪嫁丫鬟都没带过门,连孩子们的奶娘,也是在孩子快要出生时,想着她们没经验,两位舅母又实在照管不过来,亲家太太们在征得了外祖母与两位舅母的同意后,才送去家里的,还不是一个孩子一个奶娘,而是一房一个奶娘,所以表嫂们不但得帮着舅母们做家务,还得亲力亲为的照顾孩子,若有朝一日,表
哥们真能为她们挣个敕命诰命的,也算是对她们这些年来功劳与苦劳最大的慰藉了。”
傅御点点头:“反正尽力而为吧,想来表嫂们看重的也是表哥们的人,而不是其他。”
许夷光也点头:“这种事也只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了,何况表哥们不能为她们挣诰命了,还有侄儿们呢,如今回了京城,他们便能请到好先生安心念书了,总能金榜题名的。”
两个人直说到三更鼓响,傅御才回了自己屋里去,许夷光也草草梳洗过睡下了。
翌日起来,因为之前一直在船上,再怎么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