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傅御到底是男人,心更粗些,倒是没往旁的方面想,只直觉应当不是坏事,遂闲庭信步般随小厮去了汪思邈的书房。 许夷光一路小跑着进了李氏的院子,还没进屋,就听见李氏的声音:“……妈妈别拿我当琉璃人儿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我略一动便大惊小怪,且别说还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真个……
便真确定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仍该吃吃,该睡睡,该动动,又不是头一次了,难道还不能多少有几分经验不成?” 然后是吴妈妈掩饰不住喜气的声音:“怎么就不能确定了,夫人可已经四十几日不曾换洗了,方才还吐成那样,这几日又总说乏得很,只想睡觉,与当初怀姑娘时,可不是一模一样吗?必定是怀上小少
爷了,只等姑娘回来给您诊过脉后,便可以去给老太太报喜了。”
许夷光哪里还等得下去,几步就进了屋里,第一件事便是给李氏诊脉。
为求保险,还两只手都诊过了,方再也忍不住喜形于色,与李氏道:“娘,您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您又要当娘,我也要当姐姐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吴妈妈闻言,等不及李氏开口,已先喜气洋洋的说道:“看吧夫人,我就说您必定是有了,您还不信,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