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那个值得的人,不舍得她为他哭泣…… 整个人忽然落进了温热熟悉的怀抱里,然后是傅御近在耳畔的叹息:“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呢,也就只有我才能这般无限度的容忍你了……别动,真别动了,再动我可忍不住了啊……好好好,是我说错了
,乖乖的气性一点都不大,都是我不好……”
说着,见许夷光还要挣扎,索性重重顶了她一下,许夷光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了他的身体绷得有多紧……终于不敢再动,心里也明白过来,自己八成,或者应该说十成是误会他了。 果然又听傅御在耳边道:“我下午是见师叔去了,为的是问他可有什么适用于男人的避孕方法。九芝堂至少这一两年、两三年间,万万离不得你,你年纪又还小,并不适宜这么早生孩子,所以我就想着
,能不能请师叔帮忙,一两年后,我们再说要孩子的事,师叔听完后,说法子他倒是有,只是得给他几日的时间,所以我今晚怎么敢再动你,万一就那么巧……你岂不是什么计划都得打乱了?”
平心而论,傅御是很想尽快当爹的,最快能生个与敏敏一样的女儿,那他不知道得多高兴多满足。
他也能体谅老母亲想要尽快抱上孙子的心,他成亲晚,已经让她老人家操碎心了,谁知道好容易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