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众人心里方觉着舒坦了些。 靖南侯夫人因笑向傅御与许夷光道:“四弟,四弟妹,昨儿与你们说的请四弟妹帮我分担一些家务之事,不知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璋哥儿新近开始长牙了,烦躁得很,等闲根本不让奶娘丫头们靠近,
更别说吃奶娘的奶,跟着奶娘睡了,弄得焕哥儿媳妇只能日夜都亲自带他,累得都快撑不住了,若四弟妹能帮着我分担一些家务,好歹也能让她轻松一些,四弟妹就当疼一疼你侄儿媳妇了,好不好啊?”
说着看向甘氏,“焕哥儿媳妇,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求你四婶婶疼一疼你,疼一疼璋哥儿呢?”
甘氏一身湖蓝色的素面杭绸褙子,因为如今日日都要抱孩子,不止头上钗环都减了大半,耳坠子也暂时没戴了,瞧着的确有些清减,也有些憔悴。
可她对许夷光感观不错,便越发不想掺和到两层婆婆与她婆媳妯娌之间明里暗里的斗法上去了。
不是她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婆婆这般主动的想将管家大权分给新进门、还是她并不喜欢的弟媳,便是傻子都不能相信当中没有猫腻。 还有太婆婆的态度,也有些奇怪,给她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她多心了,倒像是巴不得弄得四叔四婶夫妻不和,其他人也都不喜欢四婶似的,好歹如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