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磕头了。”
说完,已深深磕下了头去,一动也不动,很是乖顺听话的样子。
所以,还问她‘意下如何’做什么,自己已把主做了,根本就没打断过要听她的意见不是吗?
许夷光无声讽笑,不祥的预感成了真,整个人反倒瞬间镇定了下来。 她就知道靖南侯太夫人从来没有爱屋及乌,真正的喜欢过她、接受过她,这些日子“婆慈媳孝”的假象,不过是权衡了种种的利弊后,不得已做的妥协而已,早晚会有忍不住那一日的,倒是没想到,会
在这里等着她。
吸了一口气,方笑道:“这位青蔷姑娘一看就是母亲心爱的人儿,只怕更是母亲跟前儿得力的,我如何好夺母亲所爱呢?”
连她年后可能会去一趟保定真定都知道,她不过就与傅御闲聊似的提过一回而已,除了范妈妈这个耳报神,还有谁呢?看来她不但得抵御外患,还得尽快解决内忧了! 靖南侯太夫人早知道许夷光不会轻易妥协,笑道:“再心爱的丫头,也不过就是一个丫头而已,怎么比得过你和御儿自家孩子在心中的地位?你如今是还没做母亲,等你做了,自然也就明白,只要儿女
想要,做父母的便是性命,也是说舍就能舍的,所以你就别与我客气了。” 接过赵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