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大家一直相安无事的等到了靖南侯太夫人醒来。 太夫人睡了一觉后,自觉精神又好了不少,笑道:“看来明儿就可以下地了,躺了几日,骨头都快给我躺疼了,再躺下去,便是没病的,只怕也要躺出病来了……你们一个个儿的都别紧张,我自己的身
体自己还不知道么,所以吃了饭,就各自回屋休息你们的去,今晚上谁也不用侍疾了,我便真要个什么,也有赵妈妈,她服侍了我一辈子,难道还比你们一个个儿门外汉服侍得差不成?”
赵妈妈在一旁笑道:“可不是,奴婢不是吹,阖府上下还真找不出比奴婢服侍太夫人服侍得更舒坦的人了。”
靖南侯闻言,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今晚上就不用人侍疾了,明儿白日,大家又再过来承欢母亲膝下便是。”
于是在清心堂吃过晚饭,大家又吃着茶说笑了一回,见太夫人害乏了,也就各自散了。
傅御一回到清风堂,将服侍的人都打发了以后,便立时打横抱起了许夷光,“小娘子前儿不是说要试一试我到底有多善解人衣么,现在我们就来试一试吧。”
许夷光哪有那个心情,挣扎着想自他身上下来,“快放我下来,我累了这么几日,今晚上只想好生睡一觉,明晚,明晚再补偿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