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打断了靖南侯太夫人:“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不是夷光撺掇我送走那个丫头,是我自己要送走的,我也不会让我们夫妻之间有第三个人,这既是对她的尊重,更是对我自己感情的尊
重,请您不要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做让大家都不开心的事了!”
顿了顿,满脸冷漠的继续道:“至于您说的那个丫头长得与夷光有几分相似,哼,鱼目如何能与珍珠相提并论,便是长得再像,也变不成珍珠,但凡不是瞎子的人都能认出,所以,您不用担心!”
所谓的长得相似,不过是人为调教出来的相似罢了,只要稍加注意,便再不像,时间一长,就更是丝毫相似的痕迹也没有了,那个丫头是个聪明人,他相信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靖南侯太夫人胸膛忍不住又剧烈的起伏起来,是真要气疯了,好容易才堪堪压制住了声音,恨恨道:“我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做大家都不开心的事?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不都是为了你吗……早知道
你这么忤逆不孝,当初我就该、就该……”
话没说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余光却见傅御虽一身月白的锦袍,衬得整个人说不出的温尔文雅,垂敛着的眸子也看似温和,却两肩挺挺,是泰山压顶也难以压弯的那种挺拔与刚硬,唇线则抿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