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母亲是真的不容易,教养大你更是不容易,她哪怕话说得再不中听,事做得再不合你们小夫妻的意,为你们好的心却是谁都否认不了的,回头大家都平静些了,
你们再好生与母亲说说吧,自家母子,哪来的隔夜仇?”
心里却在冷笑,老寡妇对儿子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又是怎样视儿媳为抢走自己儿子的敌人,她可都是领教过的。
何况这一个还是心肝儿肉一样的小儿子,许氏又自来是她所不喜甚至是厌恶的,婆媳之间更是自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归后边儿还有的是好戏看呢!
这话靖南侯夫人说得还算中肯,何况她是长嫂,便说得再不中听,傅御也只有受着的份儿,因点头道:“大嫂的话我记下了,回头定会好生与母亲说的,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啊。”
说完抱拳一礼,许夷光则是屈膝一礼,然后夫妻两个一前一后出去了。 剩下众人无论心里怎么妒忌着许夷光,怎么不平不甘着,又怎么不满着傅御点了火,却一拍屁股走了人,把残局留给她们,让她们来承受靖南侯太夫人的怒火,到底不敢任由靖南侯太夫人独自在里边
儿生气,她们却坐在外边儿不闻不问,当不知道一般。
只得随靖南侯夫人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