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要替她先推,惟恐她受一丝一毫委屈似的,叫母亲怎能不恼,她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媳妇儿不成?这些内宅的事,又是你一个男人该过问的吗?就像方才,你媳妇儿好好与母亲说,母亲拒绝她了吗,立刻就答应
了她的请求,还叮嘱了她那么多话,本来都好好儿的,大家也都高兴,偏你一开口,母亲立马恼了,你还没想过,其实问题都出在你身上吗?”
傅御被靖南侯说得赧然起来。
他是有些儿女情长了,可他是对自己的妻子情长,护送的也是自己的妻子,他更是这满天下最最理所应当保护她的人,别人要怎么说,与他何干?
他在那么长久的痛苦与绝望后,才终于失而复得了的心情,又有谁会懂!
想着,他沉声应起靖南侯的话来:“大哥,金大人是真有差事让我出京去办,我不会拿自己的差使来儿戏。” “你说你不会拿自己的差使当儿戏,”靖南侯冷笑,“可别人肯不肯这样想?你又有没有想过,你一走就是半个月,万一中间出了什么事儿,如何是好?你可别忘了,你不只是你媳妇儿的夫君,更是母亲
的儿子,傅家的一份子,你除了对她尽责以外,更该对家族尽责!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生反省反省吧!”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