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走路来回的,许夷光知道后,也说要走路回去,顺便看一下街道两旁的风土人情。
架不住春分坚持给她雇了轿子,只得上了轿,由春分引着回了住的地方去。 住的地方却是个三进的院子,很是阔朗僻静,各处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让许夷光看得连连点头,笑着与春分道:“这地方这么好,你还怕委屈了我,得亏我坚持,不然真去住了客栈,才真是委屈我了
呢。”
春分笑道:“姑娘喜欢就好,我让人把姑娘的屋子安排在我和大姑娘住的那进院子里的,如此姑娘也好就近与大姑娘说话儿,我也好就近服侍姑娘。”
许夷光忙笑道:“谁要你服侍了,有大寒小寒呢,何况你如今可是保定城的名人了,方才一路回来,就那么点儿距离,也一路都是与你打招呼的人,你可不能再妄自菲薄了。” 这话许夷光一点也没夸张,方才真是一路上都没断了给春分打招呼,热情问候她‘春姑娘今儿不忙呢?’、‘春姑娘用晚膳了吗?’、‘轿子里这是谁呢,竟要春分姑娘亲自跟轿?我们家的马车这几日都空着
呢,您提前说一声就是了啊’……的人,也足见九芝堂如今在保定的声誉和民心,与京城相比也不差什么了。 春分敛了笑,故作委屈的看了许夷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