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困意了,于是与大寒小寒闲话起家常来,“也不知道将军这几日都怎么过的,虽有胡妈妈
和清明秋分照顾,到底还是不放心啊。”
大寒小寒都笑道:“将军自来便是个再省事不过的,夫人就放心吧。”
闲话了一会儿,又有了睡意后,方熄了灯。
却是一眼就看到了对面许瑶光屋里还亮着灯,小寒因咝声道:“难道春分姐说的大姑娘夜夜都要在灯下苦学到三更,连大年三十儿都不曾落下,竟是真的不成?”
许夷光道:“春分既会那么说,自然是真的,不然大姐姐也不能短期内进步便这么大,都能单独登门给人看诊了,一分耕耘,才能有一分收获。”
主仆三个说着话儿,不多一会儿,便都睡了过去。
次日起来,天气大好,许夷光用过早膳后,便随春分与许瑶光一道,去了九芝堂。
昨儿还有少数几个人没见到许夷光的,今儿少不得再次见过,其实就包括春分昨儿说的那位已经能单独做手术,‘天生就是个拿手术刀的’的小姑娘。
后者十三四岁,个子只到许夷光的耳垂,相貌也只堪称清秀,一双眼睛却明亮逼人,低着头时还不显,一抬起头来,便瞬间在一群里人脱颖而出,让人只能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