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有些不自然的道:“对了,我昨儿发烧时,没有胡说八道吧?好多烧糊涂了的人,都会一直说胡话,但其实自
己说了什么压根儿不知道,甚至自己出了丑,也不知道,那个,我没有出丑吧?” 她那些怀疑与悲愤,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都只是怀疑,做不得准,且因为心里确信靖南侯太夫人和贤妃都不喜欢她,甚至是憎恶她,她也不是圣人,当然不会对她们有什么好感,既没有好感,或
多或少对她们带上几分主观的偏见,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但平心而论,只凭她的猜测与怀疑,凭她心里的偏见,便为她们定罪,也是不公平的。
所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她不想让傅御知道自己的怀疑,他是靖南侯太夫人亲生的不想他知道,他不是,同样不想他知道,二十多年的感情呢,届时最痛苦,最难做的人也只会是他。
至于有了确凿的证据,能确定就是靖南侯太夫人与贤妃一再想要她的命后,她要怎么做,傅御又会怎么选择,又会希望她怎么做,她暂时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就等真到了那一日,又再说吧……
傅御见许夷光一副惟恐自己发烧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的样子,如何不明白她的心?
这是怕他知道她的猜测与怀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