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们之间的差距更是大,皇上是明君,不会只凭个人喜好的,何况还有一半的可能性是公主……她早年是极
沉得住气的,如今却换了个人似的,这般沉不住气了,也不知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是因为心里约莫本就窝着一团火,谁知道火上又让人给浇了油,能不燃出更大更旺的火来吗? 许夷光腹诽着,道:“把人挪出去固然最好,只是这样一来,将来生产时——我是说若那江嫔能平安活到生产时啊,能母子平安且罢了,若不能,皇子只怕就不能由娘娘来抚养了,而且我丑话说在前头
啊,若将来要我进宫做手术,我是绝不会趁机动什么手脚的,还请娘娘和太夫人,别在这上头打主意的好。”
她不想插手这些事,实在万不得已插手时,她也只会以大夫的身份,而不是其他,江嫔固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然也不能在贤妃的眼皮子底下,得了皇上宠幸,还怀上了龙胎。
可她却没那个资格来评判她,她更不会做居心叵测之人的刀,让自己的双手沾上不该沾的血! 傅御道:“若不能母子平安,只保住了小的,除非皇后娘娘要抚养,否则后宫没人能灭过大姐的次序去,一来大姐位份最高,二来大姐是江嫔的旧主……总归真到了那一日,又再说吧,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