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是一直往下坠的那种痛,又不止是坠痛,还胀胀的,与来小日子时差不多,却又有细微的差别,因为每次痛时,我都觉得一阵恶心,想吐,可又只是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弄得
我很想睡,也睡不着。”
许夷光明白了,点头道:“与我估计得差不多,应当是余毒未清的过,我这便给二奶奶再施一次针,药方也斟酌着改上几位利泄利汗的,应当能缓解二奶奶的痛苦。”
代氏忙弱声道了谢,“多谢四婶婶了,听说您凌晨诊出喜脉了,让您怀着身孕,还为我这般的劳心劳力,只有等我好了后,再给您磕头道谢了。”
许夷光忙笑道:“一家人,不说这些话,何况这本就是我为人医者的本分。代妈妈,劳你着人取了纸笔来,我先给你们奶奶把方子开了,把药熬上后,再给她施针。”
代妈妈忙迭声应了“是”,打发人取纸笔去了,心里对许夷光又是感激,感激若不是她,自家奶奶早就没命了,她们这些服侍的人也休想再活命。 又禁不住有几分酸涩,之前还有四夫人挡在前边儿,让太夫人不至于将目光都对准自家奶奶,将压力也都给予自家奶奶,如今四夫人也诊出喜脉了,自家奶奶的压力可想而知立时就要翻倍,后边儿的
日子可要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