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默了默,到底应了:“是,儿媳知道了。”
二夫人忽然道:“大奶奶,既然知道鸿升客栈了,直接拿人去便是,为什么还要让桑婆子去引蛇出洞呢?万一中途出个什么意外,岂不是……”
甘氏笑道:“回二婶,万一鸿升客栈的人也跟桑婆子一样,根本不知道那对主仆是何方神圣,只帮着传个话儿,传话的地方也不是那对主仆的老巢呢?不是打草惊蛇,反而抓不到幕后主使了吗?”
这也是先前靖南侯夫人怒极之下,要重打桑婆子时,她好说歹说给劝住了的原因,她怕后边儿桑婆子还能摆上用场,要是打得血肉模糊的,还怎么用呢?
靖南侯夫人这会儿也明白了长媳之前劝阻自己的用意。 想到甘氏从昨夜忙到现在,一应事体都办得井井有条,这么短的时间,便把人给揪了出来,还没让府里乱起来,也没听到什么闲话,早膳亦是各房都按点送到,与素日没有任何差别,不由暗暗点头,
这个长媳是真选对了,她也可以放心了! 可再想到次子房里的事,心又直往下沉起来,难道真是烨儿在外面惹了风流债,才会惹来了这场祸事的?那回头代氏知道了,眼下的困局因有了事主,倒是能支应过去了,以后又该怎么样呢,她岂非
越发理直气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