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丫头也不要,她简直是恬不知耻,异想天开,还直懊恼大夫人与大奶奶怎么没
请了老人家一块儿上新安王府讨公道去,说她老人家若是去了,一定将养女不教的新安王给骂个狗血喷头……以致昨晚上也没睡好,今儿精神越发不好呢。”
许夷光闻言,忙道:“那赵妈妈快带了我进去,给母亲请个脉吧,老人家最忌大悲大喜大怒的,妈妈也该多劝着点儿才是。”
一面说着,一面进了屋里去。
果然靖南侯太夫人满脸蜡黄,眼窝深陷,素日保养得宜的贵妇人因没了华服与盛妆的加持,看着终于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六旬老妪了。 许夷光给她行过礼后,便给她把起脉来,两只手都把完了,又看了一下她的舌苔,方皱眉道:“母亲肝火旺盛,气结于心,看来是真被此番之事气坏了,可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二奶奶也见好
了,母亲还是把心放宽些,好生保养身体是正经,不然我们这些儿孙得多心痛啊?我也还等着您老人家指导我怎么带孩子呢。”
靖南侯太夫人的肝火,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旺盛至厮的,怕是一直都在喝着凉茶,吃着清火的药,只不过没让人知道而已。
谁知道这两日里却是接二连三的出事,最重要的,还是她诊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