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有担当,心里更高兴更熨帖了,道:“有姑爷这番话,我也放心了,你也可以放心,有些事我们国公府,是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想欺负他们镇国公府的女儿女婿,门儿都没有!
又暗暗汗颜,自己活了几十年,看人还没康宁县主一个十几岁的人准,不对,岂止看人的目光,她是哪哪儿都不如康宁县主啊,真是枉活了这么几十年,以后可得多向人家学习才是。 回头还得告诉昕儿,也得向康宁县主多学习,以后待姑爷,也要加倍的温柔体贴才是,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你对他好,他便是块儿石头,早早晚晚也能焐热了,何况姑爷还不是石头,早就已被焐
得差不多了,以后昕儿的好日子且在后头呢!
许夷光让大寒扶着刚回到后堂坐下喝了两口水,傅御来接她了。
见她满脸的疲色,傅御也不问她,直接看向大寒,道:“你们夫人总不会才做了手术吧?”
大寒早等不及“告状”了,闻言立刻道:“可不是才做了手术吗,将军真是明察秋毫。”
说完便在许夷光的磨牙声中,识趣的屈膝一礼,退了出去。 余下许夷光只余光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傅御,已谄媚的笑起来:“那个好夫君,好哥哥,其实我没有多累,是大寒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