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他早知道许夷光与家里的女眷们都不一样,日日待在内院那一亩二分地里,也能安闲度日,她是惯于在高空飞翔的鹰,与家养的鸟儿们如何能相提并论?她也与家里的女眷们说不到一块儿去,让她日
日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倒是的确难为她了!
只得松了口:“那你每日只能在医馆待一个时辰,身边也要多带些人服侍,不然你但有不舒服,我只惟你跟前儿服侍的人是问。”
许夷光忙乖乖儿的应了,又讨好的接连亲了傅御几口,才让他的脸色好看了几分。 接下来的日子,许夷光便每日巳初出门,到九芝堂后各处看一圈,简要听各人汇报一下工作进展,再于午初回侯府去,用过午膳后,便睡个午觉,起来后与胡妈妈大寒等人说说话儿,看看她们给她腹
中孩子准备的小衣裳小鞋袜什么的,傅御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作息十分的规律,精神也稍稍好了些。
傅御方安心了几分。
这日许夷光去到九芝堂,颜二夫人已等候她有一会儿了。 待彼此在后堂坐定后,颜二夫人直接笑着说了她的请求,“毛大夫今儿给我们昕儿检查过身体后,说她可以回家休养了。可我想着,此番她吃了大苦头,之前又亏空了身体,怕回家后,我们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