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晚间再过
来也是一样,姝丫头可是我们家的大小姐,务必要让她嫁得风风光光的才是。”
于是众人都起身各自行礼,鱼贯退了出去。
靖南侯太夫人这才恨恨的吐了一口长气,颓然的瘫靠在了大迎枕上。
赵妈妈见状,忙摆手让屋里服侍的都退下后,方上前小心翼翼开了口:“太夫人仔细真气坏了身子,一个与两个,只要没能生下来,其实,又有什么差别呢?您说是不是?”
一面递上才试过了温度刚好的茶。
靖南侯太夫人接过喝了一大口后,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坐直了身子道:“你说得对,只要没能生下来,一个与两个又有什么差别,下场都只有一个,我又有什么可气的!”
许夷光与傅御随众出了靖南侯太夫人的屋子后,二夫人三夫人少不得又笑着向二人道了一回喜,弄得靖南侯夫人也只能跟着道了一回喜,大家又说笑了几句,才各自散了。
傅御立时扶住了许夷光,低声道:“敏敏,你还好吧?” 许夷光由得他扶着,笑道:“挺好的呀,你别把我想得那般柔弱,风吹即到似的好么,我是怀了孩子,又不是病了。就是方才唬了一跳,还以为母亲是不高兴呢,说句不好听的话,当时她老人家那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