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事儿呢?您就别管了,我自己能搞定的,哼,连军营里那些个老兵油子,我尚且一顿军棍下去,便能制服了,何况区
区几个奴婢?挑几个最不顺眼的打上一顿,自然个个儿都老实了,娘娘赏的又如何,服侍过母亲又如何?照样儿是下人,夷光医者仁心,我可没那份好性儿!” 顿了顿,又冷笑道:“我中意谁不中意谁,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连母亲甚至是皇上,都不管我的,她们算什么东西,倒管起我的私事来,不如她们的意,便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不是在故意离间我们母
子姐弟间的感情,又是什么?不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难消我心头之恨!”
也就是说,人果然还都活着了? 靖南侯太夫人目光一闪,嘴上已道:“话虽如此,到底‘男主外,女主内’,你亲自动手也未免太掉份儿了,你可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杀鸡焉用牛刀?不然,还是让我来替你办吧,到底范婆子算是
我的人,那两个贱婢更是我向娘娘求来的,纵你们不会因此与我生分了,不替你们做点儿什么来补救一下,我这心里到底过意不去。”
傅御却仍十分的坚持:“母亲有什么可过意不去的,您也是一片慈母心肠,谁知道她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