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了她许氏这儿,自己连十中之一都没付出过,却连十中之一的委屈
都受不得,她是天仙还是公主呢?” 说着说着,到底忍不住哭了出来,“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就疑上了我,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是,我是心虚,因为我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回头对景儿出来,你们夫妇,尤其是你,谁知道会恼我成什么样儿?何况那两个贱婢还是我巴巴弄来的,范妈妈更是我的人,我怎么能心虚,不像你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但你怎么能因此就怀疑我要谋害许氏母子三个,你怎么能?你把你的亲娘想成什么人了
?许氏又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难道你这辈子就是为她活的,其他的人和东西,亲娘亲人也好,家族责任也罢,通通都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吗?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直接将你摁死在血盆子里……”
“太夫人!您怎么又说上气话了?”赵妈妈不得不再次打断了靖南侯太夫人,又拿了帕子给她拭泪。 一面低声与傅御道:“四老爷,就算素日心里有再多不满与龃龉,太夫人也是真的从没想过要伤害四夫人与她腹中的孩子,她因为在乎您,真的已经够容忍四夫人了。当然,每个人所处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与感受也不同,可能四夫人心里也不乏委屈,可过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