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想出个门,想吃个什么东西,都做不得主,被这个管被那个管的,算哪门子的一家之主呢?”
傅御摸了摸鼻子,“这不是你如今身子不方便吗?至多我答应你,等你生下孩子们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总成了吧?”
许夷光冷哼:“想吃什么吃什么倒还有可能,想去哪里去哪里怎么可能?如今已经有你这个大拖油瓶了,回头再加上两个小的,我还能去哪里?一辈子都被绑得死死的了!”
这话傅御爱听,忍不住凑上前轻啜了许夷光一口,才低笑道:“你不会把大小拖油瓶都带着啊?”
许夷光忙要推他:“屋里还有人呢……”余光却见屋里服侍的人早就不知何时退了出去,这才也笑了起来。
翌日一早,许夷光与傅御便衣妆一新,坐车回了永安伯府去。
永安伯府已经很热闹了。 却是汪思邈昨儿不但打发人送了信去给许夷光,也送了信给李家和孙家,邀请李家众人和孙家众人今儿都来永安伯府一聚,那种亲人们齐聚一堂的热闹与温馨,他已好久不曾体验过了,心里委实想得
紧,如今终于回来了,自然迫不及待要重新体会一次。
将近一年不见,汪思邈黑了些,也瘦了些,精神却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