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律己了,旁人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横竖都离得这般近,过几日等老四媳妇和孩子们回家后,我们又再来看他们母子也就是了,
这么高兴的事,我们一日跑三次,也不嫌多啊,就怕老嫂子到时候嫌我们烦。”
靖南侯太夫人忙笑道:“我高兴且来不及了,怎么会嫌烦?老嫂子们到时候只管来,大年下的,本来就该热热闹闹的么。”
当下大家又说笑了一回,众本家老太太老夫人们本来就是特意留下等喜信儿的,如今既已等到了,都累了一日,早撑不住了,遂都起身告辞了。
靖南侯太夫人让靖南侯与二夫人三夫人好生送了出去,待妯娌三个送完人,折回来后,又吩咐了靖南侯夫人一通:“把鞭炮都放起来,红鸡蛋也都染起来,明儿一早便打发人各府去报喜。”
把妯娌三个也打发了。
这才不用再掩饰自己满腔的恼火,沉下了脸来,冷声问赵妈妈:“真个大人孩子都好好儿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赵妈妈见问,小心翼翼的道:“那手术九芝堂至今都做了据说几百近千例了,又有永安伯和那么多大夫护理守着,的确什么事儿都没有……”
话音未落,靖南侯太夫人已“砰”的一声,拍在了桌上,恨声道:“老天爷怎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