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沅姐儿才这般急着见大姑娘,他自己怕也有那么几分急着见大姑娘。若他真有那个心,他自己性子好不说,袁夫人也不是那等苛刻的婆婆,沅姐儿还这般的依恋大姑娘,大姑娘若真能与他走到一起,岂不怎么看,怎么都比许大太太给寻的那些人家强得多?便是左家,也休想看笑话儿了,袁大爷哪哪儿看,可都不
比姓左的差!”
怕是春分自己在想当然吧,袁大奶奶到底才走了一年不到……
许夷光不置可否。 片刻方道:“便袁大爷真有那个心,这事儿也没那么容易,许大老爷的名声在士林里都烂透了,袁大人怎么可能同意与他做亲家?只怕早都以与他竟是同科为耻了,何况还要做亲家?袁夫人做先袁大奶奶的婆婆时,可能是真不苛刻,可做其他人的婆婆是什么样,就只能到时候才知道了,何况袁大爷还未必有那个心。你就别在这儿乱点鸳鸯谱,净想好事儿了,回去设法儿传话给许大奶奶吧,有她相帮,
大姐姐纵仍出了京,要出家门应当还是不难的。”
春分被说得泄了气,片刻方叹道:“大姑娘也是真不容易,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偏就在姻缘上头这般的不顺呢?那我不打扰姑娘,且先回去了啊,姑娘好生休息,回头我再来给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