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了善因,才会结出这样的善果来。”
顿了顿,话锋一转,笑容也变得有些促狭起来,“只不知道那个更大的善果,如今怎么样了?”
许瑶光见她笑得暧昧,嗔了她一眼,方道:“他写回保定去的信,还没收到回信,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总归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吧,这种事,本来也强求不来……”
“他?哪个他啊?”话没说完,已让许夷光坏笑着打断了。
换来许瑶光的白眼:“二妹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也变坏了!” 白过许夷光后,反倒大方从容了起来,道:“前番我和大嫂第一次去九芝堂见袁大爷和沅姐儿时,大嫂单独与袁大爷说了一些话,后来我才知道,她告诉了袁大爷我娘正为我的亲事多方奔走之事,让袁大爷考虑一下,到底还要不要我帮着他带沅姐儿,要的话,彼此的关系就得更进一步,反之,就请他立刻带了沅姐儿回保定去,以免影响到了我的终生大事。袁大爷仔细考虑了一晚后,回了话给大嫂,他
希望我和沅姐儿做一对真正的母女,然后大嫂便把沅姐儿带回了我们家去,这下我娘也知道了,高兴得什么似的。”
许大太太哪能想到女儿还能找到这样一个优质的女婿人选呢,听说左家那个至今亲事都是高不成低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