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说许大爷新近高中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不怪许大奶奶与许大姑娘不得闲,只是二位既来了,我想着还是把该说的话,一次都说完的好,也省得回头再耽误许大奶奶和许大姑娘的时
间。” 顿了顿,不待姑嫂二人说话,已又道:“不知许大姑娘此番回京,还要前往保定吗?姑娘也知道,沅姐儿她母亲去了也快一年了,犬子还年轻,沅姐儿也还小,续娶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而婚姻大事,从来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他是头婚,还是续弦,都一样,所以进京之前,我其实已替他初步相看好几位合适的人选,只待出了沅姐儿她娘的孝,便正式一一的相看起来了。只是若犬
子续娶后,姑娘若还在保定,便难免有些瓜田李下的,不那么方便了,所有我就想着……”
说到这里,却是有意顿住不说了,但未尽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许大奶奶心里便攸地升起了几分怒气来。 这算什么,当初托孤是我们家大姑娘求来的吗?分明是你们家先大奶奶托付的她,此番找进京来,也是你们家儿子主动的,更是他自己答应要结亲的,没人逼过他,如今倒都成了我们家大姑娘的错,
我们家大姑娘必须退让了,那保定是你们袁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