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爷想,不知道多少人家上赶着要把女儿嫁进咱们家来呢,夫人那还不是随便挑,怎么着都比她许氏强一百倍吗?”
说完见左夫人脸色虽仍那般的难看,到底没再骂自己了,忙又膝行上前几步,另外斟了杯茶,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夫人,请喝茶。” 左夫人却没接茶,而是“砰”的一声,又重重拍在了桌子上,继续怒骂道:“水性杨花的贱人,离了男人你便不能活不成?这才多久呢,就找好下家了,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为泉儿聘了你这个搅家精!当初我就该直接弄死了你,也省得如今这般下我们家的脸,下泉儿的脸!那许家也真是没脸没皮到了极点,换了我,女儿让夫家给休回去了,立时我就亲手把她给沉了堂,绝不留着她丢人现眼,败坏门
风!许家倒好,把个贱人当宝,不过是再嫁而已,也这般的大张旗鼓,不怪当初能做出那样背信弃义的事来,因为从根子上,他们一家人都不要脸惯了的么!” “还有脸大张旗鼓的宴客,当谁不知道贱人这一两年来一直都在保定呢?只怕早在那先袁大奶奶还在生时,已与袁大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指不定先袁大奶奶就是让这对奸夫淫妇给活活气死了的也未可知!这样的丑事,搁别人家,早忙着遮掩还来不及了,他们许家倒好,还有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