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个通透人,会想明白的,总归明儿就能见分晓了。”
大寒叹道:“希望真能如夫人所说吧……病成那样儿,也没见五皇子打发人来关心一句,更别说亲自在一旁守着了,到底有何意趣?”
许夷光不说话了。
五皇子妃屋里甚至连五皇子生活过的痕迹都几乎没有,也不知是自五皇子妃生产完后是如此,还是自她有孕以来,便一直如此?
享常人之所可望而不可即的富贵荣华,就得忍常人所不能忍之煎熬与心苦吗?那她宁愿生生世世都只做凡夫俗子,半点富贵荣华的边儿都不沾!
好在次日许夷光再去五皇子府时,就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情绪积极了许多,不待许夷光问,便把自己身体的感觉一一都细说给了她听,上药扎针时也都很配合,显然把她昨儿说的话,听进了心里去。
许夷光方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五皇子妃肯解开心结,病治起来也是事半功倍。
倒是詹夫人,是日几乎没再直接与许夷光说过话儿,也不敢看她,便是偶尔一次两个人的目光不经意对上了,她也立马讪讪的移开了,一副遮掩不住心虚的样子。
许夷光嘴角微哂,还知道心虚就好,可见心里还是有女儿的,那就该为女儿遮风挡雨,而不是自己也化了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