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靖南侯太夫人摆手笑道:“夫人太客气了,您家的几位奶奶可也是出了名的贤惠孝顺呢。”
不像许氏这个贱人,压根儿不知道‘孝顺’为何物,从来都只会惹她生气,给她添堵,这样的儿媳妇,谁爱要谁拿去,她根本不想要好吗? 偏自家人又不争气,一个个儿的都见了她跟苍蝇见了臭蛋似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竟还当众吞起口水来,也不怕人瞧出端倪么?老大又是怎么绊人的,才绊住了几日呢,这么快就绊不住了吗?真是
气死她了!
五皇子看了一会儿五皇子妃后,走了过来,低声问许夷光道:“四舅母,皇子妃身上扎了那么多针,岂不是痛得很?那她还得扎多久,才能有望大愈呢?我看着委实是不落忍,早知道当初……”
这世上最不可能有的,就是‘如果’与‘早知道’,现在再来说这些,又还有什么意义? 许夷光心里不屑,嘴上却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五皇子妃沉痾日久,一开始扎针自然是痛的,后边儿便会慢慢好起来了,且只是扎针的过程过痛,扎完便感觉不到了,不然皇子妃也不能睡着了,
殿下只管放心吧,至于皇子妃什么时候能大愈,我还得过阵子才能有结论。”
那至少也得个把月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