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见长子同意了自己的主意,喜上眉梢,道:“要把他给支走,还不容易,你随便指个由头也就是了,其他的,就由娘娘来安排,娘娘好歹在宫里也是仅次于皇后娘娘的第二号人物,一定能
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靖南侯“嗯”了一声,“那我这便见四弟去,他昨夜当值,这会儿应当在府里才是,等我见过他后,再打发人告诉母亲要怎么做。若许氏没有告诉他,让他这会儿出京一趟,他肯定不会拒绝,可若许氏告
诉了他,他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离京了,那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一边说,一边站起了身来。
靖南侯太夫人忙应了,见他要走,让赵妈妈送了他出去,自己则在儿子走后,瘫在了大迎枕上。
这才觉得浑身都酸痛难当,太阳穴也一跳一跳的痛,明显是劳累太过,也劳神太过了。
不免在心里又将五皇子臭骂了一回,还将许夷光臭骂了一回,待赵妈妈回来后,又让她给自己捶打按捏了半日的腰背和腿,才觉得稍稍舒坦了些。
傅御好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后只觉神采奕奕,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不说,连心情也没有之前那般焦灼了。
他见许夷光还安睡着,不欲吵醒她,便只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就轻手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