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当初本宫生病的事,她也一字未告诉过傅老四,只怕时至今日,傅老四依然什么都不知道,她的人
品与心性,本宫还是信得过的。” 顿了顿,“只是就为了这点信得过,便拿自己和亲人家族的身家性命来冒险,本宫到底还没无私到那个地步,本宫至多能做的,也就是将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拉她一把而已,也算是不枉费彼此相交
这一场,谁让本宫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呢?”
说到最后,又是一个无声的讽笑。
方嬷嬷看得默了默,低声道:“娘娘也是不得已……不过这事儿也真是有够匪夷所思的,若不是听县主亲口说来,谁敢相信呢?” 方皇后道:“康宁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所以九成九是真的。也不知靖南侯太夫人怎么想的,都已养得与亲生的一般无二了,又何必再画蛇添足?不过这京城哪个高门大户没有三五件这样那样的密辛,除
了当事人自己,谁又能真正一清二楚呢?罢了,不说这些了,让人把本宫才挑的缎子,都送到府里去吧,本宫乏了,要歪一会儿。”
方嬷嬷忙屈膝应了“是”,服侍方皇后在大迎枕上歪好后,知道她看似在小憩,实则却是在想事情,动作乃至呼吸遂都越发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