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虚得很,该躺着静养的,这会儿却又是下床又是磕头的,激动至极,脸色渐渐便由红转白,再没有一丝血色,身下亦是阵阵的往外淌血,不一会儿地上便能看得出来了。
看得老靖南侯是又急又痛,再不敢与她硬顶,只得沉声松了口:“我走就是,你别激动,快回床上躺着去,都说坐月子得好生将养,落下了病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却有心把傅御给留下了,想着有孩子在,回头自己再来时,阿媛总不好将自己拒之门外,她不想见他,孩子总得见爹不是? 不想阿媛却让他把孩子一并带走,“你以为我们庄子里的人,能容忍仇人的儿子在这里生活吗?只怕你前脚刚走,后脚他们便把你的儿子抢了去,活活摔死了!何况我方才已经说过,我不日就要嫁人了
,留着他也是拖累,你难道祸害我和我们一家至今还不够,还打算让你的儿子,继续祸害我们下去不成?”
老靖南侯无法,只得忍痛把傅御一并带走了,想着这样也好,回头自己带了孩子来,阿媛能狠心不见自己,难道还能狠心不见自己的亲骨肉?
至于庄子上其他人的抵触与仇恨,他总能尽快找到法子给化解了的,他不信只要他有心,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能难倒他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