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服侍的人都打发了,方也正色道:“你要说什么,只管说吧,我都支持你的决定。” 傅御便沉声道:“我方才一直在想,当年的事已无法来论谁对谁错,父亲一是情之所至,二是以他的地位和思维,三妻四妾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他只是没想到,我、我娘她,会是辽人罢了,这才会生出了后边儿那么多波折来;同样的,我娘她也只是没想到父亲会早有妻儿,更没想到他会是大周的侯爷,他们都算得上情有可原。但太夫人她……又何尝不是情有可原呢?偏偏她还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
也就不怪她恨与怨,一再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来了。” “可就算她再恨再怨,父亲也已付出了生命作代价,我娘更是远在几千里之外,根本碍不着她什么,如今更是证实,我娘早就死去了,她还有什么气是不能消的呢?就算她终究意难平气难咽,冤有头债有主,也该只冲着我来才是,敏敏你却是无辜的,燿哥儿燃哥儿更是无辜的!所以我打算待会儿便回侯府去,当面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该算的账也都了了,然后便去吏部谋一个远远的外放,尽快带了你
和孩子们离京,以后再不与侯府有半分干系!”
傅御这个决断,倒是与许夷光预料的差不多。 她终究什么事都没有,他们也没有任何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