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来:“母亲与大哥不必针对许氏,话是我说的,你们要生气要问罪,只管冲着我来,
更别去想我都是听了许氏的谗言才会怎么样怎么样的,我有自己的思想与判断,任何人都左右不了。” 靖南侯脸色就更难看了,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家里怎么就不安全了?是,之前是曾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可不是都已经过去了,你院里也全换成了你的人,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了吗,这样
你还要说不安全,是把侯府当虎穴还是当狼窝了?生你养你的地方,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我们这些亲人,在你心里,也这么不堪吗?” 傅御沉声道:“我也不想这样想,可事实摆在眼前,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皇宫大内,我的至亲们便想要了我妻子的命,可见他们已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叫我如何还敢让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儿子来冒这
个险,他们可连丝毫自保自卫的能力都没有!” 靖南侯太夫人“砰”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傅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哪个至亲想要你妻子的命了?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亲耳听见了?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直接给我们定了罪,果真是有了媳妇忘
了娘,我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 怒目看向许夷光,继续道:“许氏,你到底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