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安了心要杀她,她又能活到今日吗?便是我们真恨不能除她而后快,想着她是你的妻子,是燿哥儿燃哥儿的母亲
,也还要放她一马,不与她计较,何况我们还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就因为我们是你的骨肉至亲,是这世上最盼着你好,也最不可能伤害你的人……”
傅御沉声打断了靖南侯:“并不是我生性多疑,而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毕竟许氏可不是母亲和大哥的骨肉,而只是一个纯粹的外人。” 靖南侯怒声接道:“对,许氏的确只是个纯粹的外人,可阖府上下谁不知道她是你的眼珠子,是你的命?我们不管是出于爱屋及乌也好,出于投鼠忌器也罢,都不可能真要了她的命,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让她受一些小委屈而已,慢说她一个年轻媳妇子,有些委屈本来就是该受的,便是母亲活到今日,终于成了老封君,不一样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吗?你为什么就只肯相信许氏的说辞,从来不肯听信自己亲
生母亲与大哥哪怕就一言半语呢?”
‘亲生母亲与大哥’?
傅御无声的自嘲一笑后,闭上眼睛又睁开,到底把那句最要紧的话说出了口:“若真是亲生的,当然另当别论,可惜不是,那就由不得人不怀疑了。”
话终于说出口了,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