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例外,要见皇上,就更是非得皇上召见,否则便是远远
看见了,也得立时回避,你是想我落个‘窥伺圣躬’的罪名呢?便是我不怕皇上治罪,一样办不好事,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说得汪思邈讪讪的:“我这不是一时着急,没想到那么细吗?二师兄就别数落我了,熠之可还在呢,在女婿面前,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孙太医闻言,这才不再说他了,转向傅御道:“熠之,连你都说是为自保了,可见事态之严重,情况之紧急,我也不问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定有你的难言之隐。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法子,要不你设
法从江太医处着手试试?非常手段之下,想来他不敢有所隐瞒,只是真这样做了,只怕会打草惊蛇,也是一个下下策,要不要做,还得你自己决定。”
傅御一听便知道孙太医这个法子是个下下策中的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能付诸于行动。
不过他知道孙太医是好意,也领他的情,心下失望归失望,嘴上却已道:“多谢师父理解与支持,我会酌情考虑的,师父也不必太为我们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得敏敏母子平安的。” 孙太医点点头:“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回头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若能办